2015年4月1日

戰後談話(三)

在路飛好不容易擺脫了他的對手貝拉密躍上了天花板,逼不得已傷害自己的朋友情況下,路飛看到從濃煙沖散出來的多弗朗明哥,他憤怒的叫著多弗朗明哥的名字,接連的使出三檔的招式。

在他躲過多弗朗明哥的一連番的殺招,向後翻滾的避開,而他的後腳不小心踩到地上的水積。原本路飛以為地上只是普通的水窪,但是當他抬起腳後注意到顏色不對,他這才發現他踩的不是普通的水,而是從人體流出大量的血跡。

他順著血跡的源頭看過去,眼前的場景讓他瞳孔一縮,痛苦的幾乎無法呼吸。他顧不得他後方的多弗朗明哥,三步化做兩步的向羅倒下的地方跑去。

看著羅被多弗朗明哥跟梅花合擊到瀕臨垂死的樣子,還失去了他的右手。在聽到多弗朗明哥再次的對他用言語刺激,他止不住心中的憤怒使出強大的絕招再次對上多弗朗明哥。

不相信羅已死的他,在半空中收回招式完美的落地,路飛先行一步擋在羅的身軀前面,毫無畏懼的對上唐吉軻德家族的兩大高手。

在多弗朗明哥與路飛多次的交手下,被所有人幾乎認定早已死去的人,他的眼睫毛顫動了一下,胸口的起伏說明著他仍然有呼吸。

最先發現羅還有生命的跡象是最靠近他的路飛,但路飛來不及感到驚喜,硬生生的承受多弗朗明哥從後方的來襲,背後增加了三道傷痕。

知道最先要緊的事是打倒多弗朗明哥,路飛不再保留餘力,他使出其他的招式再次對決多弗朗明哥。

被眾人忽略的人,有些勉力移動下身子。再次眨了下睫毛,想看清眼前的戰局。

當時的羅無論是體力、精神幾乎是耗盡的狀態,只能憑藉他所剩的五感來接受外界的訊息。

為什麼?草帽路飛…”

還沒有完全失去意識的羅,因為他跟多弗朗明哥的絕招相撞所產生的衝擊,讓他暫時失去了視力,只能模糊的看見另一處三道黑色影子。他有些困難的將他的頭轉到聲音的方向,試圖捕捉他們雙方對談的隻字片語。

那個孩子停下攻擊喘了口氣,因為替他擋下明哥的攻擊,而自己也承受不少的傷害。

多弗朗明哥藉著他的果實能力升上了天空,居高臨下的看著傷痕累累的路飛露出譏諷的笑容。

都已經正面承受了我不少的攻擊了,還想不自量力的去保護那早已沒生命跡象的屍體?

你的招式都被我一一破解了,就不能來點新的花招嗎?多弗朗明哥輕蔑地說道。

羅那小子在臨死之前,說他相信你所引發的奇蹟。在我看來,根本就是誇大了事實。

若是當初他懂得識時務的話,也許我還會看在他曾是我部下的份上留給他全屍,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殘肢斷體。

你還真是可憐,被羅那小子利用還不自知。如果當時你沒能遇見他的話,就不會這麼過早遇上了我,在這裡終結你身為海賊的一生。

你現在有什麼遺言可以現在說出來,也許我可以好心地幫你轉告你那些夥伴們。隨後話鋒一轉,不過你也別擔心他們了,反正你們的下場都是一樣的。

聽完多弗朗明哥的發言,路飛的雙拳緊握,更加堅定了要打贏對方的決心。沒有注意到在他身後的羅,用著什麼樣的心情去聽完這段話。

其實那個人說的話一點也沒錯,若是草帽沒有答應他的結盟的話,就不會陷入像他這樣危險的境地了羅曾想過要用他的能力讓路飛轉移陣地。但現實是殘酷的,他的體力在方才戰鬥中已經消耗掉不少了,在經過多弗朗明哥的重創下,失去右臂的他有些招式沒有辦法輕易使出。

被多弗朗明哥與梅花連續的圍攻下,他幾乎顫抖著手臂執起鬼泣勉強去抵擋。就算情勢對他有多麼不利,就算他很有可能在這場戰鬥中死去。

在他內心深處是比任何人還要深信,他的盟友草帽路飛一定會來的,而那個孩子也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

就算他在所有人眼中早已死去,但路飛卻從來沒想過要放棄他。只是沉默地接受敵人的攻擊,眼神堅定地對上他的敵人。

或許你說的沒錯…”羅是第一次聽見路飛用這麼低沉的聲音,不符合他外表年輕般的穩重。

但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視線,不會讓你靠近特拉男一步。

我是不會讓特拉男死的。路飛的背影深深的映入羅渙散的瞳孔。

也絕對不會讓你殺死我的夥伴!路飛目光大聲地對明哥咆哮。

羅不知道為什麼在他們兩人之間的談話中,他仍然依稀記得路飛最後對明哥所說的這一句話。為了不讓自己死掉,路飛就算是一個人對上兩個敵人的合擊也該是吃不消了。

可是,那傢伙卻將自己嚴嚴密密的保護在他的身後,不讓多弗朗明哥有機會傷害自己,身上增加不少一道又一道原本他可避開的傷痕。

一直被路飛護在身後的羅,就算他恢復知覺想爬起來戰鬥也無能為力,因為當時他是真的氣力全無,在別人眼裡是任人宰割的狀態。這讓羅對於他現下的境遇,充滿著無力和痛恨。

若是他死了,路飛至少還能全心全意地對上他的敵人。但他還活著,勉強的維持生命

所以當路飛第一時間發現他還活著後,就得需分神看顧他的安危,沒有辦法全心全意的將所有氣力放在多弗朗明哥身上。

看著隨著風中飄逸衣角的主人,背對著他無所畏懼的面對他有史以來強大的敵人。悶不吭聲的承受多弗朗明哥的攻擊,一邊打退梅花的趁機偷襲,將自己保護的密密實實。眼前的景象,讓羅忍不住回想起,曾有過一個人也是像這樣用生命去保護他

他現下的窘境就像是十三年前那場下著雪的夜晚身為孩童的他在柯拉松的保護下,躲在箱子裡只能聽著家族的人是怎樣殘忍的毒打早已傷痕累累的柯拉松。當拳擊的聲音停下,就在他以為柯拉松終於熬過去那些嚴刑拷打的同時,卻在下一刻聽見令他陷入地獄的聲音。

多弗朗明哥就像是死神一樣,將死亡的陰影籠罩在他們身上。

在那狹小黑暗的空間內,他只能聽著那幾發子彈呼嘯而過,是如此輕易地奪走他所尊敬的人的性命。而在裡面拼命敲打箱子的自己,卻什麼事也做不到。

這一次,他卻要親眼目睹相同的劇情上演,幾乎是要重蹈覆轍。

而那個人不是曾經的柯拉松,而是為他擋在前面的路飛。

羅相信D總有一天會引起風暴的,但可不是讓路飛跟他一樣被多弗朗明哥摧毀在這裡。比起他自身的安危,羅更在意的是路飛會為了保護自己而做出愚蠢的減少生命的招式。

然而這樣的結果,並不是他想要的。

看著路飛為了自己做到這個份上,羅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為了讓路飛懂得放棄,為了讓路飛明白犧牲是無可避免的,也為了維護他自己所剩不多的尊嚴。羅低垂著首,艱難的開口對路飛說出一些殘忍的話語,逼迫路飛做出正確的判斷,執行他所認定的正確作法。

想當然爾的,他的決定全被那個任性的傢伙通通給否決了。

要不是在最後關頭,烏索普利用狙擊能力將擁有治癒能力的小人族公主還有雷歐送上他們身邊,不然他就要讓路飛獨自一人去面對多弗朗明哥和梅花兩大高手的合擊。

也不會在這裡迎接屬於他們的勝利,也不會站在這裡感受著能夠活下去的喜悅。

經歷過這些事情後,羅對於坐在他身旁的路飛,不再單純的把他視為利益關係一致的盟友看待,而是更為進一步親密關係的重要夥伴。

畢竟,在他的一生中能夠遇到像路飛對他這樣真誠以待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所以經過這場戰爭後,羅對於路飛他有好多話想說,卻不知該從何說起。只能陷入沉默地聽著路飛說著他自認為有趣的事,而不時的點頭給予回應。

草帽當家…”

看著路飛放下手中拿取的披薩,羅游移了視線,有些侷促不安。

我想我欠你一個道謝…”看見路飛對自己投射疑惑的眼神,他有些難為情的說。在最後的決戰中,一直擋在我前面保護著我。

路飛一頭霧水聽著羅的解釋,他不明白夥伴之間有什麼好道謝的。

嗄?幹嘛說謝?我們本來就是夥伴啊!再說你不也是曾經幫過我了。路飛表情一臉茫然的樣子,隨後露出一個淘氣的笑容。既然我們都彼此互相搭救過了,那就當作是扯平了。

聽到路飛將自己對他的謝意輕描淡寫的帶過去,羅並不是很認同路飛這般態度。

如果你是說兩年前救你的那件事,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我也說過了,那只不過是當時我一時心血來潮而已…”

誰說哪裡不算什麼了!特拉男!

路飛突然爆發的語氣,讓羅嚇了一大跳,只能愣愣地看著路飛瞪大著雙眼看著他。

看著羅似乎不能明白自己說的話,這讓路飛有些心急了。他幾乎一股腦地,將他一直藏在心裡不曾對羅說出來的話全盤托出。

我都聽說了,特拉男不顧自己的生命危險,把我從海軍大將的重重追捕中幫助我逃跑。"

在我幾乎要放棄自己想追隨艾斯的腳步時,是你仍不肯放棄地把我從鬼門關給搶救回來;在我哭泣大鬧摧毀身邊所有一切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阻止我,甚至讓我在你身上發洩那些令人難受的情緒。"

明明特拉男比誰都還要溫柔的我不懂為什麼大家不能理解…”路飛小聲地說著,隨後對上羅的雙眼。

反正我不管特拉男是怎麼想的,就算他們說你是壞人也無所謂。在我眼裡,特拉男是個溫柔善良的好人。

若不是因為你,我根本不可能站在這裡跟大夥們一起開宴會。

所以特拉男,你根本不需要對我道謝。對於我來說,你不僅僅是我重要的夥伴,同時也是我重要的恩人啊!

聽到路飛這番真摯的告白,羅聽在耳裡有些感動但更多的是愧疚。

他對於路飛是如此單純的相信自己、從不懷疑他的目的而感動,他則對於自己當初曾想利用他們來執行自己的計畫而感到慚愧。

羅在過去一直以來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對於所有人的接觸皆以利益為導向。就連對路飛邀請同盟,也僅僅是為了不破壞他的計畫而所採用的迂迴手段。當時他之所以出手救了路飛,並不是出於要路飛欠他一個恩情,他是想拯救當年無能為力看著恩人死去的自己。

所以,當路飛看到他對著自己發出開心的笑容,對自己說出感謝的話。已經見過太多而虞我詐,稍微不適應對方如此對自己露出坦率好感的目光,他別過臉不忍直視。

他不否認當時見到路飛的時候,他是有帶利用對方的成分去向對方提出結盟的邀約。

但這樣一切以利益為主的想法,在他跟這不平凡的海賊團實質上的接觸後給全盤推翻。羅知道草帽一夥是這世界著名的新興海賊團,而草帽海賊團的作風幾乎超出他所知道的基本常識。

他們會為了一群陌生的小孩向他們求救而給予幫助,會為了維護曾經是自己的敵人褐鬍子將凱薩庫朗給揍飛,還與海軍G5一起逃生後毫無芥蒂的一起開宴會慶祝。

從任何人眼中,這樣的海賊團跳脫出他們一般所認知的海賊團,對吧?可這樣的海賊團,偏偏被他給遇上了。

在他踏上桑尼號後,雖然他片刻不離的監視著凱薩庫朗。但在路飛多次對他的百般糾纏下,他也潛移默化的慢慢融入這個群體裡,放任那個心思單純的少年留在自己身邊,聽他說些過去航行發生的趣事。

老實說有那麼一瞬間,特拉法爾加羅第一次覺得。除了柯拉松以外,還有另外一個人是讓他如此的安心。

但該來的總是會到來,他終究還是讓路飛知道了當初他對他提出的同盟,只不過是間接除掉多弗朗明哥的手段,他壓根沒想過要與路飛一起拉下四皇凱多。當他面無表情的說完這些話後,他有些不敢正式面對路飛的臉,不應該說是逃避那孩子的目光。

直到剛才他才發現,原來他有多麼不想被那孩子所討厭。

但路飛知道自己的計畫是全部針對多弗朗明哥時,他原以為自己會得到對方受到欺瞞的怒火,但出乎他預料的是,那個傢伙卻完全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也沒想過要跟他解除同盟,還帶著他前往王宮的路途上,在上去王宮前跟他說好要一起打飛多弗朗明哥。

羅完全不能明白,這個世界上怎會有這麼單純無私的傢伙呢?

但這個疑惑,在他回想起過去那六個月與柯拉松的朝夕相處,就全然消散了。

當年他刺了柯拉松背後一刀,可是對方卻完全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反而帶著他到各地尋訪名醫,並在他們旅途中的其中一晚為他的境遇流下眼淚。

雖然他的過去已無從改變,但這不代表他的未來被過去的黑暗給牽絆住。

他特拉法爾加羅這一生中最為幸運的事,一是遇上了柯拉松,第二則是與草帽路飛相遇。

讓他得以驅散他身邊的黑暗,迎上他許久不曾接觸的光明。

若說現在他能報答路飛的方式,就是他要重新制定拉下四皇下馬的策略。這也是他身為草帽的盟友唯一能替對方做的事了

坐在另一邊的路飛回憶起兩年前,自己好像做了不少添大家麻煩的事,他一臉難為情的說。

現在想來那個時候,還真的是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啊!

對不起啊!特拉男。

看著路飛摸了後腦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羅收回心中制定計畫的想法,隨口回了路飛一句。

你現在才知道,那個時候你大肆破壞所有你周遭的東西,讓我的船員花了不少心力跟金錢去修繕那些精密的設備。羅勾起了笑容。

真的嗎?那還真是對不起啊!這件事我都沒有記憶了。以後若是有我能幫得上忙的話,特拉男你儘管說!只要是特拉男要求的,我一定會盡全力幫你的。路飛拍了拍羅的肩膀,表示友好。

看著路飛信誓旦旦的樣子,羅直視路飛一段時間,隨後帶著捉弄意味的想法開了口。

草帽當家,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晚一點我們跟桑尼號會合的時候,我再跟娜美當家商討一下關於你的醫療費用還有當時被你破壞的醫療設備損失。看在我們還是同盟的份上,我會算你便宜一點。

羅故意裝出煞有其事的樣子,嘴角洩出促狹的笑容,只可惜單純的路飛完全沒看見。

路飛幾乎驚慌地掉了下巴,連食物都忘記吞下。他急急忙忙的湊近羅眼前,一副要對方說清楚才肯罷休的模樣。

停停停!等一下,那不是免費的嗎?

是誰告訴你那是無償的。"羅毫不客氣地反駁路飛的觀點。上次你可是弄壞了我船上不少的精密儀器呢。

聽到這番話,路飛難得的慌了起來,他還不想面對自家航海士的怒火。可是之前碰面的時候不是說你救我只是你一時心血來潮,還叫我不必掛記!"

看到路飛一臉吃驚的圓睜著眼,羅繼續著捉弄別人的心思,繼續編織連他自己都覺得破洞百出的謊言。

上次是上次!但現在我改變主意了。若是不跟你討回報酬,那誰來賠償我的損失。"

當時他的確沒想過去計較當年他一時的心血來潮,但老實說他錯估這小子鬧事的能力不是普通的厲害,害他與路飛結盟初期吃了不少苦頭。若是不能在這時候好好地敲回一筆,怎麼稱得上海賊之名呢?

啥?我又沒叫你在那時候非要過來救我!所以那個不算數!"路飛擺出一副你能拿我如何的態度,此舉成功激起羅的怒氣。

那我也沒來叫你救我!是你自己硬要闖王宮來幫我開鎖,當時我可對你提出了拒絕,是你自己不聽!別忘了是你說過是為了一個便當要打飛多弗朗明哥,你敢說這不全都是你想做的事嗎?

什麼啊!特拉男怎麼這麼說!還不是因為你不僅是我的恩人,更是我重要的夥伴。你出事了,我怎麼可能不去救你!

再說若是我沒趕過去的話,說不定特拉男會被那個明哥給打得半死!

雖然路飛沒有任何貶損的意思,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被挑了神經的羅,口氣隨著他的情緒上升漸漸拔高起來。

這不勞你掛心!如果你乖乖照我的話直接去破壞工廠的話,早就可以讓四皇凱多動怒直接滅了多弗朗明哥!

啥?我不是跟你說了我把多弗朗明哥給打飛了嗎?

你是讓他給跑了!你這樣做只是讓他有機會趁亂逃跑!羅嚴正的糾正路飛口中的錯誤,完全不理路飛攘攘地說那是因為對方太狡猾的話。

反正那傢伙現在已經不在這裡了,下次看到他再打飛他不就好了。路飛再次吞了一塊肉,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笨蛋!所以我說你小子滿腦子就只想著靠打飛來解決問題的嗎?

原本羅只想單純地戲耍那個笨蛋,但聽到路飛一連串不靠譜的回應後,他忍不住額冒青筋跟著對方較真起來。

路飛先是做了一個鬼臉,成功的讓羅的神經跟著斷了一截。他當著所有人的面跟給草帽家船長的頭一拳,被挨揍的路飛也不甘示弱地打了羅的臉,結果他們雙方的打架便上演了

在距離事發地點五公尺遠的餐宴處,看著雙方船長無緣無故的吵起來的弗蘭奇,不是很理解那兩位船長之間彼此獨特的感情增進方式,他問了下身邊正準備夾菜打算一臉無視眼前鬧劇的烏索普。

我說,他們兩個怎麼吵起來了?弗蘭奇完全一臉狀況外的樣子,他無法理解明明大家開開心心的半場宴會,結果那兩個船長怎麼不識時務的上演這場鬧劇。

別理他們,就讓他們兩個瘋子互相咬幾下就好。烏索普面無表情的說。

像這種低齡化的紛爭,我們沒有必要去摻合一腳。

這不能怪烏索普對眼前上演的事如此冷感,早在好幾個鐘頭之前,烏索普藉著維奧拉公主的口述得知,那轟動全世界的海賊同盟與多弗朗明哥進行決戰前,竟然跟現在一樣若無旁人的在敵人面前進行低齡化的吵架。

在他因傷全身動彈不得的狀態之下,他氣得連聲罵道這兩個人全都是不分場合吵嘴的白痴!在還沒對上多弗朗明哥那號危險人物,沒想到他們自己人就先起內鬨了!如果可以的話,他還真想當場揍他們一拳。

弗蘭奇看了一下兩位船長幼稚的吵架模式,隨後同意烏索普所說的,無視他們的繼續夾取其他餐點,反正路飛肚子餓的話自然就不想吵了。

當路飛他們兩人終於從漫長的吵架中出來,羅跟路飛分別放開領著對方的領子,但表情卻尚未放下猙獰。在他們對峙了好一陣子後,路飛先退了一步擺出不高興的臉,一邊進行他的碎碎念。

真是的,跟羅賓說的一樣。明明心裡很高興,卻還要裝酷。"路飛對著羅吐出舌頭,便扭頭不去看他的盟友。特拉男就是這麼不坦率。

我才不想被你這個笨蛋這樣說。

似乎被對方的行為給刺激了,羅也小孩子賭氣似的不去看路飛,完全失去他以往冷靜的自制力。

但這樣對峙的情況沒能維持很久,當他們互相用眼睛的餘光看見對方身上布滿自己的傑作,還有對方裝腔作勢的樣子,他們原本賭氣的表情很快就垮了下來。先是路飛忍不住情緒的倒在地上笑的打滾,特拉法爾加羅也抬起手摀住嘴角忍不住笑意。

沒有留言:

戰後談話番外(完)柯唐

“閉嘴!” 似乎踩到對方的痛處,多弗朗明哥狠狠打斷了羅西南迪的話頭。他已經受夠對方有意無意地刺探他的底線了。 “像你這樣冠冕堂皇的話,我全部聽夠了…不要讓我再重複一次。” “你若是想跟羅一樣取下我的人頭,就別拐彎抹腳拿這些好聽話來糊弄我,直接了當的挑戰我不就得了,反正...